新婚不过三月,丈夫初恋归来。n一纸离婚协议书,斩断了俩人情缘。n宋卫晞说:“我从来没有爱过你,不过是逢场作戏。”n安舒袖说:“我也是。”n他不知道,她早已视他为真命天子。n他不知道,她腹中已为他孕育了小小生命。n他更不知道,她遭受追杀险些命丧黄泉……n异国街头,俩人街头相遇。n他问:“小舒,你过的好吗?”n她答:“夫妻恩爱,子女乖巧,你呢?”

春末夏初的潇湘省:

阵阵压抑的哭声从邓家客厅里传来,安舒袖满脸泪痕,对着父亲哀求:“爸,不要让我嫁进沈家!”

邓天波坐在沙发上,怀中搂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,看也不看舒袖一眼:“晴晴,你同意吗?”

洛晴笑了,笑的肆无忌惮:“舒袖不嫁进沈家,难道要芊芊嫁进沈家么?”

安舒袖侧过头,心里一点点明白过来,哀求是无用的。她在邓家,她一个被收养的孩子,是毫无地位可言。

洛晴的声音又尖酸地响起:“你又不是我们家的孩子,我们邓家能把你养大,已是天大的恩赐,你还不知感恩么?”

邓天波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,似在看一出好戏。

安舒袖瞬间心内就有了主意,收住眼泪,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:“好,我同意!两个月后就完婚,感谢您们二位的养育之恩!”

最后的那几个字,多么讽刺,舒氏夫妇对她何尝有养育之恩,只不过像养只小猫小狗似的养大。

他们爱的,只有他们的亲生女儿,邓羽芊。

而今,他们竟要用她,来为邓羽芊铺路。

可邓家若不是靠着妈妈留下的一大笔遗产,现在估计还是穷家小户。

安舒袖忍让了二十多年,是时候该反抗了。

回到卧室,安舒袖捧起电脑桌上的一张照片。照片上的女子,眉目温婉,气质古典,是她的亲生母亲,苏涓。

“妈妈!”安舒袖深情地呼唤一声,眼泪一滴滴地掉在照片上。“从今以后,那个纯真善良的安舒袖已经死亡。”

安舒袖找了个人气极旺的论坛,匿名发了个贴子:“高价出售初.夜!”

物质社会,金钱的作用还是很大的,安舒袖迫切需要钱,来完成她的计划。

很快就有了回贴,不过大多是一些屌.丝们的攻击之词。

“高价出售初.夜,骚.货,你是想让谁喜当爹呢?”

诸如此类的言论大段大段,安舒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完,毫不理会。

有人发站内私信,点开只有几个字:“雅阁酒店388号VIP房间,晚上八点,不见不散。”

安舒袖回复一个字:“好!”

城市的夜晚活色生香,灯红酒绿,处处透着无限暧昧诱.惑。

安舒袖停在388号房间门口,心跳不止。

鬼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样的人!

但她不在乎,只要是个男人就行!

进了门,很尊贵奢华的布置,却不见有人,只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。

在洗澡,倒真是迫不及待!

安舒袖坐在沙发里等了一会儿,方见主人出来。

饶是见过不少人中龙凤的的安舒袖,也禁不住赞叹一句。

一米八五的身高,挺拔修长,蜜色的肌肤泛布着点点水光,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。那张脸,犹是倾城夺目,如雕刻般刀削的五官,每一部分都是十足的耀眼。

他一步步地走到安舒袖面前,打量了她几分钟,目光复杂,安舒袖猜不透他眼里的情绪,却被他盯的毛骨悚然。

男子终于开口:“就是你?”

声音是十足的清洌冷清,像碎玉撞击。

安舒袖点头,以示回答。

他突然地伸手将安舒袖往怀中一拉,她猝不及防,一下子撞到他怀里。下一秒,他的嘴唇就对着她的双唇凑过来,安舒袖下意识地转开头。

他不悦地摔开她,她一时站不住,跌倒进沙发里。

他扬了扬眉毛,冷声说:“不愿意?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考虑,要么脱光了,要么滚!”

安舒袖想起邓家的一幕幕,毫不犹豫地解开一件件衣服,先是外套,再是衬衣,当那鹅黄.色蕾.丝内衣出现时,那男人的眼睛陡然亮了一下。

安舒袖满面通红,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如此暴露。

“继续!”那男人看她有停手的意思,不耐烦地催促道。

安舒袖心一横,将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,往床上一跳,展开了一个在A片中学来的诱.惑十足的姿势。

那男人眼光迷离地盯着她,语调里却是充满了怀疑:“姿势很专业,真是处子?”

“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!”

他手一挥,腰间的浴巾立即掉落,安舒袖条件反射地过转过脸去。

立即,有一双坚实的胳膊拥住了她,温热的身体贴过来,粗重的呼吸缭绕耳边。安舒袖紧张的浑身颤抖,挣扎着想逃避。

她越是挣扎,那拥抱就是越紧。

双腿被蓦然分开,安舒袖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,待下.体传来尖锐的刺痛时,她才清醒。

见鬼,是谁说的这事儿欲仙欲死,妙不可言的?她只觉得疼,火烧似的疼。

长久的纠缠之后,她终于感觉到那男人在她体内爆发,微微松了口气。

却不料,爆发之后又是新一轮的索取,竟没有片刻的停息。

“叫出来,我不喜欢跟木头人做.爱。”那男人命令道。

安舒袖装模作样的发出呻.吟之声,冲口而出时自己也吓了一跳,竟是那样的销.魂。

这声音犹如春药一般,诱使那人更加的凶猛……

清晨,安舒袖从迷糊中醒来,浑身酸疼不已,四肢软的像棉花。

身边,早已没了人,只有一盒药和一张支票。

支票上的数额,赫然是……五百万!

那盒药,自然是避孕药。安舒袖将它抛进了垃圾桶,避孕,不是坏了她的计划么?

洁白的床单上,静静地绽开着一朵暗红的梅花,如烙铁般灼痛了安舒袖的心。

回到家,邓氏夫妇没有问她去哪儿了,她像个幽灵似的从他们面前飘过,一言不发。

回到卧室,手机里突然接到一条信息:“小妞,你果真是处子之躯。”

安舒袖莞尔一笑,回复:“你还有兴趣再玩一次?”

那边沉默良久,才回复:“可能会有,下次召唤,随叫随到。”

门外,保姆兰姑在敲门,关切的声音响起:“舒袖,昨晚去哪里了?”

安舒袖鼻子一酸,几乎落泪。兰姑,是这个家里,唯一关心她的人。

努力地笑了笑,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。安舒袖开了门。“昨晚,在朋友家住了一夜。”

兰姑轻轻拍了拍安舒袖的肩膀,安慰说:“舒袖,那沈家少爷虽然长的丑,可人都说,人丑心善,以后会对你好的。”

安舒袖心内冷笑,早有传言,那沈少爷不仅人丑,脾气还特别古怪,有虐待狂的倾向。不然,也不会娶不到媳妇儿。

为延续后代,迫不得已许以高额的彩礼。

邓氏夫妇正是看中了这笔彩礼,才逼她嫁进沈家去。

这不就是变相的,贩卖人口么!